做了一整夜的飛機,又陪著希伯特夫人唱了這一出大戲,她整個人有些虛脫的靠在牆壁上。

忽然一道裹挾著寒意的身影籠罩在她的頭頂。

喬心笙猛然睜開眼眸,入眼的是裴承州那張俊美淩厲,卻寒意逼人的臉。

“喬心笙,你好大的本事,把我一個人丟在喀隆,自己卻一聲不響的來到了柏都!”

喬心笙一想起他為了尤喜而拒絕她的嘴臉,頓時嗆聲道:“裴總才是隻手通天,轉眼間就追到了千裡之外,你累不累?”

“我說累,你會心疼?”

她扯了扯唇角:“裴總又不缺女人,怎麼著也輪不到我來心疼。”

“喬心笙,少在這裡陰陽怪氣!”

“裴承州,我真的累了,也沒時間陪你上演深情戲碼,還請您高抬貴手。”

她轉身要走時,卻被裴承州從身後抱住,似是發狠的咬著她後頸皙白的軟肉。

“從江城鬨到喀隆,又從喀隆鬨到柏都,將近一萬五千多公裡的路程,你還沒折騰夠?”

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覺得她隻是耍性子?

一股尖利的憤怒瞬間從喬心笙的心頭直衝腦門。

頓時用鞋跟狠狠的跺在了他的腳尖。

伴隨著倒抽冷氣的聲音,裴承州鬆開了她的細腰。

喬心笙此時也想明白了,她這串鑽石項鏈哪裡是什麼粉絲贈的,而是裴承州借了希伯特夫人的手戴在了她的脖頸上。

瞬間,她覺得這串鑽石項鏈生出了刺,刺得她整個脖頸都發疼,就連鑽石的棱角都變得鋒利起來。

她猛然將項鏈扯下來,朝著裴承州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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