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惱道:“誰要他守的,他是自作自受!”
裴承州走過來將一份參湯遞給喬國威:“喬叔,我幫宋阿姨打了份參湯,讓她趁熱喝點。”
喬國威本想拒絕,但出於禮貌還是接了過來,客套道:“裴律師,有心了。”
他知道自家閨女性子倔,歎了口氣,轉身回了病房。
裴承州看到喬心笙的眼睛紅的跟兔子眼睛一樣,眼皮有些發腫,就知道她哭過了。
頓時心裡一陣揪疼,抬手想要幫她擦拭眼角的淚水,卻被她一把打落。
“裴承州,你聽不懂人話嗎,我爸要你滾!”
他也不惱:“喬叔那是心疼我,想讓我好好歇著。”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厚顏無恥!”
喬心笙氣的用肩膀狠狠在他胸口撞了一下,而後疾步走進了電梯。
昨晚羅恩剛剛做了接骨手術,也不知道現在怎樣了。
她恨不得希望他馬上就能好起來。
見裴承州跟了進來,她頓時沒好氣道:“裴總,不去哄你的尤小姐,跟著我做什麼?!”
看著她發紅的眼眸,裴承州伸手抱住了她:“喬心笙,你要真氣就衝著我來,彆折騰自己。”
這幾日羈押的疲憊、焦慮、痛苦、憤怒......瞬間爆發。
喬心笙張嘴狠狠的咬在了他的下巴。
他忍著疼,就這麼任憑她咬著,甚至好安撫般的輕撫著她的背部。
良久,喬心笙像是咬累了,將他鬆開,整個人疲憊的靠在了電梯牆。
裴承州抬手擦了擦下巴的血跡,半晌,道:“挺狠,挺好。”
喬心笙看著他下巴上印著的牙印,氣消了些,但依舊語氣不善:“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