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裴總,您這是活過來了啊,都會頂嘴了。”

裴承州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以為我喜歡在外麵凍著,還不是因為你睡得跟死豬一樣!”

他敲了這麼久的門,裡麵都無動於衷。

喬心笙這才想起來,剛才在睡夢中似是聽到了哐啷哐啷的聲音。

她還以為是打雷呢。

“你該不會又想跟我聯合炒作,上演一場雪天浪漫?”

“我用的著跟你炒作?”

喬心笙賭氣道:“在柏都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裴承州聽出來了,她還在介意那句話。

“喬心笙,在其位謀其政,我是裴家的掌舵者,凡事在做決斷之前,不可能把裴氏拋出去,但對我而言,考慮到你的立場才是首位,其他不過是順手推舟的事情,所以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處。”

“如果沒有你的出現,我恐怕要尋個家世相當的人來結婚,這輩子跟她相敬如賓,舉案齊眉,但你的出現,讓我對婚姻有了不一樣的期待,所以我說,如果非要找個人跟我結婚,那麼那個人一定是你。”

“至於我跟尤喜,四年前早就結束了,如今我對她隻餘虧欠,彆無他情,跟你在一起之後,我才知道,就算是四年前,我跟她也並非是一段正常的男女之情,是你讓我知道什麼是心動,也是你讓我一次次的失控一次次的妥協,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但無疑你跟彆人不一樣。”

喬心笙的眼眸顫了顫:“你說完了嗎?”

“嗯。”

“裴承州,你也知道,我經曆過一次失敗的感情,所以我對婚姻沒有多少幻想,除非有一個能夠做到極致的人,才能讓我心動。”

“那你覺得什麼才是極致?”

“我希望他可以心無旁騖的選擇我,把我當成他的唯一,而不是權衡利弊,或者摻雜利益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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