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波反向操作讓白帆怔了一下。

裴承州彎了彎唇角,她倒是機靈,沒有陷入對方的自證陷阱,把倒打一耙學的有模有樣的。

見她轉身氣勢的離開,白帆正想阻止時,卻觸碰到裴承州淩厲的視線,瞬間打了個冷顫。

裴承州跟著喬心笙進了電梯。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你不用送我,他們不敢對我怎樣,再說了尤小姐臨進手術室還念叨著你呢,快去守著病號吧,免得病情惡化了,又把一切怪罪到我的頭上。”

裴承州快被她氣笑了:“喬心笙,你就不能說點人話?”

她咬了咬唇道:“我真的沒有推她?”

見她要出電梯,裴承州忽然將她的腦袋摁在自己的胸口:“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還你一個清白,回家乖乖等我。”

她仰起頭看著他:“你信我?”

裴承州低頭在她唇瓣上啄了啄:“不信你。”

喬心笙氣鼓鼓的將他推開:“不信你乾嘛跟過來?”

他壓著笑意,目光在她小腹上掃了掃:“但我信我的種兒,畢竟他爸爸不會說謊,他應該也學不會,除非被你帶壞。”

“......”

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邏輯。

喬心笙像是忍了許久,道:“裴承州,你丫有病吧!”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回家不許胡思亂想,就算想,也隻能想我。”

喬心笙的雙頰發燙,隨即將他的手打掉:“我又沒做虧心事,有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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