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爸爸頓時明白,喬心笙這是早就知道了King的身份,隻有自己那個傻女兒還蒙在鼓裡。

“乾爸,我並不是有意隱瞞諾諾,隻是覺得她其實心裡依舊對戰君霆有意,就這麼放棄這段感情可惜了,而且戰君霆在我麵前是打過包票的,我這才想送個順水人情。”

許爸爸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是啊,諾諾若非心裡還記掛著這小子,也不會上他的當,不過你也知道,當初她離婚回來時的狀態有多差,我不想再讓我女兒受這份罪,更何況兩人鬨離婚時,兩家都撕破了臉,以後還怎麼相處?”

“乾爸,既然戰君霆已經向您許下了承諾,那就把一切都交給他,隻要諾諾開心就好。”

“我就怕諾諾一旦知道了真相,會發瘋,你也知道她那暴脾氣。”

喬心笙笑了笑:“未必如此。”

“算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年輕人自己去處理。”

“是啊,愛自有天意。”

客房,傭人將藥箱去了過來。

戰君霆瞥了眼站在一旁一直看戲的人:“不打算搭把手?”

裴承州走過來直接將醫藥箱拿的遠遠的。

戰君霆頓時挑了挑眉:“老裴,什麼意思?”

裴承州拿起一個花瓶掂量了掂量:“老戰,我今天就再教你一招。”

說話間,他便將花瓶朝著戰君霆砸了過去。

戰君霆精準的接住花瓶,眼眸中滿是戾氣:“兄弟,我是哪兒得罪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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