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最厭惡欠了彆人的人情債,尤其是這個人是本該跟他恩怨分明的尤喜。

他的心頭像是焚燒著煩躁,摸出煙盒走了出去。

一推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炎岑,可見他方才已經聽到了他跟尤喜的談話。

“炎岑,我是不是又欠她一條人命?”

“裴總,彆太過自責,剛才尤小姐也說了,就算沒有這次車禍,孩子也是活不下去的。”

“她是為了護著我而被砸斷了脊椎骨。”

“裴總......”

“算了,這件事情我會自己處理。”

裴承州抽完幾支煙後便去了醫生的辦公室。

因為尤喜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關於她脊椎骨複位的事情,他們還需要找幾位專家進行研討。

“裴總,脊椎壓斷的情況下,往往伴隨著脊髓損傷,這種情況下病患的恢複難度比較大,而且愈後情況相對也差,最壞的情況,有可能要終身臥床......”

“那就找最頂尖的專家,務必要將病患治愈!”

“我們會儘力而為。”

回到病房後,炎岑還在。

他皺眉道:“還不走?”

“裴總,海上潮生那邊還候著呢,您跟喬小姐求婚的事情?”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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