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蘇夫人把了脈,發現她的病並非全是因為心力憔悴,鬱氣積滯所致,而是在藥物日積月累的侵蝕下漸漸虧空。”
“啊,你是說蘇家有人給蘇夫人下毒?”
喬心笙拿出那包包著香灰的紙巾,打開後撚在指尖遞到鼻息間嗅了嗅。
“紫荊蘭,能誘發哮喘,加重咳嗽,東洋百合,不僅不會助眠還會引發神經錯亂,小葉竹桃,接觸時間長了會令人昏昏欲睡,甚至智力低下,黃花杜鵑,散發的毒素輕著令人休克,重者引起心悸......”
回想到蘇夫人精神不濟,甚至情緒激動時會休克的症狀,似乎一切都對上了。
“天啊,蘇夫人本就是個病人,長時間用這種東西,豈不是病情加重?”
喬心笙的眸色發冷:“不止,這些東西殺人與無形,而且外人都知道蘇夫人常年臥病,要這麼沒了,誰也不會引起任何懷疑。”
回想到根叔說,那些安眠香是蘇華榮親自找醫生幫程倩雲所配,喬心笙的心越發的下沉。
看來蘇星辰說的一點都沒錯,蘇家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埋人窟。
“師傅,蘇家這麼可怕,咱這親不認也罷,保命要緊啊。”
想到程倩雲那頭白發,還有她對自己的信任與偏愛,喬心笙無法做到袖手旁觀,更何況那人怕是也不想讓她進蘇家。
她偏要逆行為之。
“我讓你查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師傅,我今天跑了一趟京都的戶籍處,發現來京都的有百十多個叫裴承州的人,那邊會按照咱們的條件一一排除,等有了結果會給通知。”
“不急,反正咱們在京都又不是待一天兩天,工作室那邊的進度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