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裏有人走出來,打開水龍頭洗了手,又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裏拿出唇彩補妝。
沈悠然瞧了一眼那個女人,覺得有些難為情,支支吾吾的道:“是身體不舒服。”
下午時,她突然來了月事,痛的厲害,這才像周主編請了假提前離開。
季錦川的衣服是她今天早上上班時帶上的,隻好忍著痛給他送去,本想在咖啡館裏坐一會兒,緩一緩,然後再回家,沒想到肖呈打來了電話。
她說的也算是隱晦,但季錦川有過眾多女人,經她這麽一暗示,明白了她所謂的“不方便”指的是什麽。
他沒有絲毫的不自在和尷尬,抬起手腕看了一起手表,離送完衣服半個小時不到:“你在哪?”
“你們公司斜對麵的咖啡廳。”她的臉色有些蒼白,毫無力氣的靠在牆壁上。
季錦川說了一句“等著”就掛了電話,弄得她有些莫名其妙。
她從洗手間出來,剛坐下沒多久就從落地玻璃窗看到肖呈從馬路對麵走來。
肖呈進了咖啡廳,緩步走向她,瞧了一眼她蒼白的臉色,語氣溫和的道:“沈小姐,季總讓我送你回去。”
這個時候季錦川讓肖呈前來,無疑是雪中送炭,她十分感激的道:“謝謝。”
肖呈微笑道:“不客氣,是季總吩咐的。”
言下之意,他的一切的指令都是聽季錦川吩咐,她要謝也應該是謝季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