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錦川吸完最後一口,姿態優雅的撚滅煙蒂,從車裏扔了出來,低沉的嗓音帶著輕微的沙啞:“上車。”
他的語氣雖然是淡淡的,但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
今天她還在請假期間,憑什麽聽他的?
她下意識的擰眉,就要反駁,但跟了他三個月,大概也摸清楚了他的脾氣。
大多數的男人都是吃軟不吃硬,而這個男人卻是軟硬都不吃,全憑喜好。
大概是還沒遇到那個能牽動他心的人,否則怎麽連軟也不吃?
這樣的男人城府深的令人難以捉摸。
還好她不是他商場上的對手,否則遇到這樣強大的對手,恐怕每天頭疼的都要炸了。
她繞過一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車裏開了空調,很涼爽,外麵就像一個火爐,簡直是兩個世界。
她將車門關上,肖呈就直接發動車子,也沒有說要去哪,更不是送她回去的路。
她偏頭看著季錦川:“這是要去哪?”
季錦川什麽話也沒話,目視著前方,精致的側臉輪廓線條流暢堅毅,涼薄的唇輕抿。
車子是在一座茶樓停下的,茶樓的修建十分的複古,外麵掛著兩個紅燈樓,連地板都是木質的,格調安靜優雅,隱隱帶著檀木的清首發
沈悠然跟著季錦川下了車,打量著眼前的茶樓:“來這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