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送他一頂綠帽子(1 / 1)







蘇七心裡絕對有數。墨仇保證,“你不想跟她動手是因為考慮太多,加上那女人拿捏住你的能力,所以你不行,但蘇七……”墨仇聲音肯定,“你信仇叔,那小丫頭絕對能夠搞死她,玩毒的高手,我就沒見過比蘇七強的。”“你不要一說到她就亂了分寸!“冷靜點,那丫頭強得很!”墨仇的聲音讓薑落言漸漸冷靜下來,但薑落言也看得比墨仇長遠,“不一樣。”“晉國的皇後之位,都是中州家族來坐的,一直都是一脈傳承,之前的皇後是,現在的皇後是,以後也會是。”“除了皇後,如今的太後可也是毒王一脈,你讓蘇蘇去對付她們,你可知道後果。”薑落言冷靜地盯著墨仇,“你這是要她在晉國,混不下去。”墨仇嘴角扯了扯,“如果她要給沐家報仇,晉國她本來就混不下去。”薑落言沉默了。這個……倒是。“隻要她想接管沐家,當這個一家之主,晉國就注定容不下她,她娘為什麼會去跳崖,不也是因為走投無路,為了給她留下一線生機,才去死的嗎?”墨仇歎氣,“因為沐凝煙知道,自己不死,蘇七必死。”“因為姓沐,就是原罪,甚至連女兒都留在了蘇家,不敢帶回沐家,還有蘇七的測試……”墨仇眼神一閃,“她在十五歲之前,可都是廢物之身,但以沐家的傳承,她怎麼可能會是廢物。”“隻有一個可能。”墨仇看向了薑落言。薑落言已經知道,他閉了閉眼,“封印。”“沐凝煙肯定是在她身上動了手腳,連蘇珣那個廢物都沒看出來,把小姑娘當普通人養著,後來不知道蘇七遇到什麼契機,就覺醒了,不過……”墨仇自我推測了下去,但又奇怪,“她覺醒的怎麼會是龍須草靈根,不應該的啊……”墨仇想不通,龍須草這種廢靈根,怎麼會出現在沐家後人的身上。薑落言沒說話。蘇七擁有兩條靈根的事,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他知道,就是洛斐都不清楚。而且……這條龍須草,未必是廢靈根,不怕毒不怕火,連焚雷天火都能吞噬,還能與沐家的雷靈根相容。這等級彆,在靈根榜上都能排得上號,怎麼會是廢靈根。薑落言想,隻怕沐凝煙隱瞞的還不止是這件事。蘇珣,真是蘇蘇的爹嗎?薑落言十分懷疑。蘇珣借口沐凝煙不會生,在外麵養外室,納妾,生子,孩子一個接一個地生,給沐凝煙瘋狂地戴綠帽子,那以沐凝煙的性子……會不會也送他一頂?薑落言知道自己不該這麼想,可又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高。畢竟那位沐家小公主,少女時也是出了名的鬼靈精怪,主意百出。隻是嫁給了蘇珣之後,才被磨沒了性子,變成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世家閨秀。墨仇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但不管怎樣,這丫頭還是一如既往的變態,這就夠了,我就沒見過長成這樣的龍須草,你少擔心她。”“真要幫她,不如把南陵給清理乾淨,以後把她接過去,給她一個遮風避雨的居所,要不然,以她的性子這輩子都不會安生。”因為姓沐,就注定了那些人不會放過她。薑落言手指微蜷,他的思緒開始恢複了運轉,問:“他們還沒放棄要找那件東西。”墨仇嘴角一扯,“怎麼可能會放棄,傳聞那可是能夠打開神界的鑰匙,彆說是中州,就是神域那邊都一直派人來尋,沐家又出自那個地方……”“隻要他們血脈不死絕,他們就絕對不會放棄。要不是神域那邊有結界,那些大人物過不來,隻怕晉國早就亂了。”墨仇也無語,“都是傳說了,怎麼這些人還信,要是真有這把鑰匙,人家沐家早就去神界了,為什麼還要來人間。”“離譜。”墨仇越想越頭疼。薑落言自己都是一堆麻煩,可喜歡上的這個小丫頭也是一堆麻煩。麻煩+麻煩=大麻煩。墨仇喃喃道:“你們都要趕緊變強才行啊,至少在那邊的人聽到風聲之前,快一點成長啊。”“不然沐不凡重生,都護不住你們啊。”海風鹹腥,把墨仇的喃喃自語給吹散,可縈繞在心間的擔憂,是散不了的。“蘇蘇,等我。”薑落言望向了那一座冰川之地,神色堅決,“等我回來。”枯海延坐在另一邊的甲板上,閉著眼睛,聽著風聲送來他們的談話。何止是個麻煩+麻煩。算上他們家少主,還要再加一個。麻煩+麻煩+麻煩=超大麻煩。枯海延實在想不明白,這三個人怎麼就湊到了一起,沐家血脈,精靈族血脈,還有自家少主。一個繼承了海皇血統以及獸皇血統的混血少年。這三個人要是在一起的消息被中州的人知道,那邊的人估計半夜睡著都要驚醒過來,連鞋都不敢穿,飛過來弄死他們。枯海延都忍不住想要跟薑落言交流一下,其實以後他們還有合作的機會。可他敢說嗎?不敢。得趕緊讓自家少主快回海族躲起來,可海族……又真的安全嗎?枯海延想到洛斐問自己時,他都沒多少信心。這個世界上,到底哪裡才是安全的?哪裡才能逃過中州的耳目呢。枯海延眼前不由閃過蘇七的臉,他自己都頓了一下,怎麼會想起她。可枯海延不得不提。這個女子,忒膽大。蕭氏都敢殺。或許,大陸的局勢會因為這個少女的出現,而要開始顛覆了也不一定。枯海延在思考,他發現自己居然有這一種妄想。一種名為蘇七在,希望就在的妄想。“可能是最近被感染了自信吧。”枯海延如是想,畢竟那少女,是真的很自信。此刻估計還在北境裡截殺晉國來人呢。……枯海延沒猜錯,此時的蘇七與洛斐潛行在山脈裡,盯著追蹤過來的高手。對這些過來的人,蘇七十分平靜。洛斐問:“怎麼弄?”蘇七笑著,眼底卻沒一點笑意,唇瓣輕吐,“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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