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殺了臣妾,一了百了(1 / 2)







第18章 殺了臣妾,一了百了

他眸光驟然深幽:“抬起頭來。”

秦晚心頭一萬隻草泥馬呼嘯而過。

這不得完犢子啊。

為什麽她每次想偷偷潛入他寢殿,都會被抓包,為什麽?!

抱著大不了一死的心態,在做足了心理準備之後,她抬起了頭,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皇上,又是臣妾呢!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那雙狹長的鳳眸微怔,醞釀起湛湛冷意:“怎麽又是你?”

她耗儘畢生演技,再次對他展露一個甜美的表情:

“因為臣妾,又想皇上啦!見不著皇上,臣妾就吃不下飯,睡不著。”

薑北嶼表示:“你在懷疑朕的智商?”

“既然想念朕,為何大白天不見你人影?

你分明可以正大光明的來找朕,比如,過來給朕送一點點心,或者茶,或者你親手做的繡品,為何非要以這種偷偷摸摸的方式,出現在朕的寢殿?”

他越說越生氣,越說越覺得她的話難以信服,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用力扣住,眯起了寒眸:

“如果朕信你,你就會把朕當成傻子,一次次把朕玩弄於股掌之上!

說,你偷偷潛入朕的寢殿,到底有什麽目的?”

秦晚都要哭出來了。

她的目的就是連wifi求救,找方法回去啊!

就這麽一個樸實無華的目的,怎麽搞得她跟細作一樣啊!

她微微的偏過臉去,斂下眸子:“臣妾的目的已經說了,皇上信不信,隨意。”

他嗓音冷沉:“朕說了,朕不信。”

“那就把臣妾殺了啊,殺了臣妾,一了百了。”

男人眉目一沉,眸子裏墨色愈加的翻湧:“你以為你隻代表你自己嗎冷清清?一旦你有問題,你的兄長,父親,你的全部族人都要陪你去死,你知道嗎?”

秦晚揚起了臉:“臣妾就是沒問題,所以才不用擔心,

皇上生氣了,或者看臣妾不順眼,這沒什麽,總不至於因為臣妾過分思念皇上而潛入了皇上的寢殿,就把臣妾的全族都殺了吧!”

“你還不老實!”

男人麵容沉駭,呼地下子站了起來:“都怪朕從前太過善良,太過於對你信任縱容,才讓你一次次的肆意妄為!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身為後宮妃嬪,更應當遵守宮規!

就算你沒有什麽,妃嬪私自潛入皇帝寢宮也是罪,來人,把冷妃押下去,禁足!沒有朕的命令,誰都無法探視!”

不多時,“砰”地一聲,進來兩個侍衛,一左一右架起她,把她押走了。

秦晚什麽話都沒說,臉上也沒有什麽特別的表情,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就這樣任由侍衛架起她,拖了出去。

薑北嶼望著她被拖走的身影,鳳眸眯起,胸膛起伏了一下。

他也不願相信,她別有目的,希望這一切如她所言,是思念他才扮成小太監偷偷潛入他的寢殿,但是,

現在是兩軍交戰的關鍵時刻,她哥又是將軍,他不得不這麽做!

萬一她真是細作,那後果將不堪設想,隻能暫時將她軟禁,阻斷她與任何人的一切交流!

秦晚被軟禁了起來。

軟禁的地方還不是在她自己的寢宮,而是在長清殿的一處邊邊角角的小屋子裏。

長清殿就是狗皇帝居住的地方,裏麵包含著書房,寢殿,起居室。

這個房間外有層層的侍衛把守,每日隻有一個來送飯的宮人,當然也不是打開她的門,而是門上開了一個小口,她的飯就是從這個口子裏送進來的。

像極了現代的班房啊!

就是不用踩縫紉機,而且飯菜不好吃。

所以她時常會用哨子召喚冷影,讓他給她帶點燒雞,烤鴨,紅豆糕什麽的,等到晚上夜黑風高的時候,揭起她屋頂上的幾片瓦,給她扔下去。

“此事,需不需要我彙報給將軍,讓他想辦法救你?”等到夜深人靜,看守的侍衛們都在打瞌睡的時候,冷影從房頂上低聲對她說。

秦晚扒拉下一個肥嫩多汁的炸雞腿,一邊啃一邊對他說:

“不必,我這待得還算湊合,我哥他打仗呢,別打擾他。”

這事本來就是她作的,也不說作的吧,她的確有她不得已的原由,但站在這邊人的立場,誰家好人會穿上小太監的衣服半夜偷偷溜到人皇帝的寢宮裏去啊?

所以這車翻了她認,軟禁就軟禁唄,給吃給喝的,算了。

如果為了她這點破事,讓人家從千裏之外的戰場上殺回來,她真的會良心不安的。

“這事你千萬別跟我哥說,等他打完仗回來再說吧。”

冷影“嗯”了一聲,“那你想吃什麽,明日屬下再給您去禦膳房偷。”

她想喝可樂,想吃雪糕!

這鬼天氣,越來越熱了。

可這個世界裏,就算是禦膳房也沒有啊!

“明日給我偷個醬肘子來,炸雞有點膩,吃了嘴巴乾。”

她舔了舔手指,“有水果的話給我來幾個,橘子就好了,不用洗,挑大的。”

冷影“嗯”了一聲,就消失了。

有人來了。

薑北嶼在書房批完折子,正打算入寢,在路上瞥見角落的那間屋子裏,散發著黯淡的橘色光線。

三天了。

這個女人被關在裏麵一聲不吭,他讓暗無殤底下的暗衛去查過,沒有查出冷家上下和來往的人裏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難道真的隻是誤會?

他站到昏昏欲睡的侍衛前,侍衛驀地睜眼,嚇得一激靈。

他沉著臉,用眼神暗示他開門。

推門進去,他隱約聞到空氣中有炸雞的香味,這個女子坐在地上,粉腮上還沾著一點炸雞的碎屑,兩隻手放在身子後麵,一雙水汪汪的漂亮的狐貍眸用戒備的眼神看著他。

“身後藏著什麽?”他說。

“沒什麽。”

她把眸子轉開來,不看他。

而他負手而立,麵沉如水,高大的身影睥睨著她,眼眸深邃:

“你要想從這裏出去,就如實跟朕說話。”

她小聲嘟喃著:“不出去了,這裏也挺好的,冬暖夏涼……”

“什麽?”

“臣妾說,臣妾說什麽你都不信,不出去了。臣妾從來沒有害過皇上,也從來沒有做任何出賣薑國,對薑國不利的事,無愧於心。

既然皇上認為,臣妾偷偷潛入皇上寢殿有違宮規,該罰,那罰便罰了。”

男人徐徐俯下了身子,伸手隨意撚掉了她粉腮上的小渣渣:“真的沒有騙朕?”

“沒有。”

“那你身後的東西是什麽?”

出其不意,他長臂一伸,伸到了秦晚的身後。

摸到一個縫到了一半,縫得歪歪扭扭的香囊。

上麵繡了一條黃色毛毛蟲。

“這是什麽?”

她低下頭:“這是……臣妾給皇上繡的香囊。”

“上次,皇上說臣妾應該給皇上送臣妾親手做的繡品,而不應該偷偷摸摸的跑來看皇上,臣妾就繡了。”

“這裏光線不好,臣妾繡的慢,還經常紮到手……原本想,等繡完再交給皇上,沒想到,居然被皇上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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