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事業呢?你不要了嗎?這可是你自己打拚多年才有的基業啊。”

“我以前跟你想的一樣,想著自己有了名利,才有資格站在晚擰身邊,可是到現在我才發現,那些名利再多,也比不過她重要,如果我早一天發現這個道理,我們就不會分開,我就不會傷害她那麼深。”

見他這麼痛苦,韓知意也不好意思再追著問。

她重重拍了一下祁安的肩膀說:“好,我帶你一起過去,不過你要控製自己情緒,晚擰姐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不要給她帶來麻煩。”

“我知道。”

韓知意第一次在祁安眼睛裡看到眼淚,以前隻是在戲裡見過。

見他痛苦至極,她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慰:“彆太難過了,我相信一定會有解決辦法的。”

祁安心口感到刺痛。

這件事他誰都沒跟說過。

現在跟韓知意說出來,讓他不禁想起過去他和陸晚檸的種種畫麵。

她眼含熱淚看著他,骨子裡帶著倔強:“你真的要分開嗎?”

他當時說得很絕情:“是,我不想被你包養一輩子,當你一輩子的玩物,我要自己闖蕩一片天,不能整天活在女人腳下。”

陸晚檸很輕地笑了一下:“所以這麼長時間,你是這樣看我的?”

“我們之間不就是這種金錢交易嗎?你不會想跟我說你喜歡上我了吧?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你們這些豪門不都是聯姻的嗎?怎麼會看上我這樣沒有背景的人呢。”

聽到這些話,陸晚檸狠狠攥了一下拳頭,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遞給他。

唇角勾笑道:“你說得沒錯,你就是我的玩物,我又怎麼會對你有感情呢?這輩子都不會。”

說完,她將支票丟給他,轉身離開。

直到後來他才知道,那天陸晚檸一個人在雨夜走了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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