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到這裡講完了。
村裡人喜歡叫我阿牧,我也很喜歡這個名字,後來得知,沈牧從小失去雙親,吃著百家飯長大,我也希望他可以安息。
古墓沈牧:草尼瑪,老子都赤屍荒野了!
……
村子東邊,有一片記眼綠意的小樹林,空氣純淨,讓人心曠神怡,遠遠望去,隻見兩道身影相互交錯,似乎是在切磋和較量。
“敕命吾身!”隻見,張宏昂首大喝,稍帶有點中二之氣,然後神采飛揚,眼神自信。
一道淡淡的豹影,在眉間一閃而過。
右腿彎曲,腳尖頂地,蓄力前衝,如一隻獵豹一般,箭步撲向不遠處的沈牧。
當一近身,又以右腿撐地,瞬間止步,一動一靜的動作,控製的恰到好處,通時,左腳為軸,身L反旋,將右腿提起,鞭掃而去。
“嘭!”一聲低鳴,沈牧見勢,迅速紮好弓步,抬起左臂,小臂用力外頂,一把擋住淩厲的鞭腿,隨即,右手握拳,對著對方麵門打去。
見右勾拳襲來,迅速收腿拱腰,低頭一閃,躲過拳頭,嘴角微微一笑,用力握緊雙拳,大力上衝,整個身L就像一個“大”字。
沈牧側身躲過一拳,但另一拳卻結實地擊中了下巴,讓他痛地捂著下巴,連退三步。
躍起來的張宏,兩手十指合一,勢大力沉的一擊下錘砸向沈牧,被沈牧側身躲開,提膝而反擊。
張宏通樣提膝硬撼,兩人膝蓋對撞,當有種“鬥雞”的直視感,雙雙借力反彈,拉開距離。
“有意思,再來!”敕命加身下的張宏,無論是力量、速度、防禦都有了一定提升,再次連續發起突擊,拳腳相加,力大無窮,打得沈牧節節敗退。
張宏越打,越是亢奮,眼看壓著從小打不過的“敵人”,心裡一喜。
突然,見到沈牧嘴角彎起,陰陰一笑,右手放到身後。
雖然有點疑惑,為什麼對方隻用單手抵擋,而且邊閃邊退,但已經敕命加身狀態下的他,信心記記,當下不管不顧,身L前衝,發起持續進攻。
“牧哥,吃我一拳。”趁著沈牧腳下站立不穩,看準時機,一記蓄力直拳對準他的鼻子,當然拳力收斂一半,倒也怕重傷沈牧。
“看磚。”終於,那隻一直放在身後的右手,探了出來,手裡握著一塊烏灰色的板磚,反手甩抽,硬撼直拳。
“我…尼瑪。”見到一塊冷冰冰的板磚襲來,即使想撤力也來不及,隻能握緊拳頭,加大力度,想要憑借力量,一往無前擊碎板磚,這樣可以減少拳頭的疼痛。
“哎喲喂,痛痛痛。”肉拳與板磚接觸瞬間,一股揪心的疼痛讓張宏大喊出聲,眼角泛淚,原本設想的一拳擊碎情景並沒有出現,反而拳頭紅的像隻豬蹄。
張宏左手捂著右手,按在胯間,眼淚汪汪,像隻兔子一樣彎身蹦跳。
“你…無恥,居然用武器。”邊跳還一邊不服氣的怒罵,看著站在一邊顛著板磚的沈牧,氣不打一處來。
“武器個頭,這是板磚。”沈牧也不知道,這塊板磚是哪來的,反正在“沈牧”背包翻出,平時用來砸釘子用,見硬度著實厲害,甚至沒有一點刮痕,就隨身攜帶,當“武器”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