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是你送我回賓館的吧?”
麵對葉穹的問題,娜塔莎隻是淡淡地笑著。
“的確是這樣,那天你喝得太多,都不能走路了,是我送你回賓館的,想來這枚紐扣也是你無意中抓下來的。”
說罷,她拿走了葉穹掌心中的紐扣,然後從抽屜中取出針線穿起來。
“那......房間裏的事也是你?”葉穹忐忑地問道。
仿佛沒有聽見似的,娜塔莎隻是低著頭專心地縫著小熊的眼睛。
過了一會兒,剪斷多餘的線頭,將眼睛齊全的玩偶再次遞給了葉穹。
“雖然這個玩偶隻是我用來裝藥的工具,但也花費了不少心思,我想虎克一定會喜歡的。”
看著葉穹遲遲沒有接過玩偶,反而一臉愧疚地躲避著她的眼神,娜塔莎歎了口氣。
“其實什麽都沒有發生,我隻是把你放到床上,然後在坐在床邊觀察了你一會兒,確認你呼吸順暢後我就離開了。”
那副表情儼然是醫生在和患者說明診治情況。
這讓葉穹有些發愣。
難道那些勁爆的畫麵隻是自己喝醉酒產生的幻覺?
“......真的什麽事都沒發生?”
“真的,我騙你又有什麽好處?”
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下,葉穹長舒了一口氣。
“看來是我想多了,不好意思。”他尷尬地笑著接過了玩偶。
道謝後一直走到了診所門口,娜塔莎突然叫住了他。
“去看看孤兒院吧。”
以為娜塔莎是在為孩子們爭取福利,葉穹微笑道:
“不用擔心,孤兒院也是你經營的,當然可以向基金報賬。”
娜塔莎卻搖了搖頭:“我不是說這個,過幾天你不是要離開貝洛伯格了嗎,向躲在孤兒院的那個人好好道個別吧。”
“雖然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相當討厭她,但看到她現在那個樣子,我又沒辦法不可憐她。”
聽娜塔莎的這番描述,他大概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怪不得布洛妮婭找遍了整個上層區,都沒有見到可可利亞的身影。
“謝謝你,娜塔莎。”
留下這句話後,男人轉身走出了診所。
破舊的木門空悠悠地碰撞,仿佛在女人的心口關上了一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