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的時候,瞧見傅司沉還在重症監護室外。
南知意不禁有些詫異,“你都沒回去嗎?”
傅司沉聽到聲音,回過頭來,看到是南知意來了。
他朝她微微頷首,“回去過了,休息好就回來了。”
南知意打量著他,發現他看著的確比昨天精神,身上的衣服,似乎也換過了,於是就點點頭。
傅司沉反問她:“你休息夠了?”
“夠了,睡很久了。”
南知意這話說完,傅司沉就挑了下眉。
他可是記得,這人以前每次做完手術,都要睡上一整天的。
南知意從他臉上的笑裡,看出了他的意思。
她的臉皮,早在他這裡練出來了,理直氣壯地無視,“這不是還要給你家小家夥治療嗎?”
說到這裡,她想起了什麼,問道:“你見過他了嗎?要不要帶你去看?”
“沒有。”
傅司沉搖搖頭。
因為路嚴爵說,孩子需要留在保溫室治療,他自己比較擔心溫心寧的情況,所以至今還沒去看過。
南知意無奈。
她就猜到是這樣。
“那你要不要先去看看他?”
傅司沉疑惑地問道:“不是還要治療嗎?現在能看他了?”
南知意說:“近距離肯定不行,不過,可以透過玻璃看一眼,今天要把他轉移到另一間無菌醫療室,能看到。”
傅司沉心臟不由湧動起伏了下,重重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