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冉揚了揚手中的劍:“你要是態度不好,我就把青虹劍給融了。”
“惡毒!惡毒!惡毒!最毒婦人心!”
景冉翻了個白眼,太子還準備殺你呢,你咋沒說太子惡毒?
翻過屋頂,印闊點了西峰的穴道,將人丟在黑玉獅子後頭,翻身上馬,朝景冉伸出手。
景冉這會兒也不拘泥於禮數了,坦然的上了馬。
回到衙門,夏蟬立馬迎了出來:“小姐,你可算回來了。”
“又帶回來一個?這人又是乾嘛的?”夏蟬雖然在跟景冉說話,目光卻忍不住朝印闊打量。
景冉擺擺手:“七哥回來過嗎?”
夏蟬搖頭:“沒有,泓少爺一直在外頭忙。”
“你去七哥身邊保護吧,他可能被寒王盯上了,我怕有人對他不利。”
夏蟬白天休息過,這會兒不累,當即就趕去找景泓。
西峰跟印闊抓回來那人關到了一處,印闊過去審人了,景冉吃完飯才過去。
白天在屋後窺視那人竟然是個女子,景冉過去的時候就發現這點功夫姑娘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一身的傷,傷口上還被塗了辣椒汁水,姑娘被點了啞穴,被折磨成這樣都沒法兒叫喊。
一張小臉疼的煞白,滿頭的冷汗。
許是景冉為西峰求過情,西峰倒是沒有被折磨。但他眼底滿是怒火,仇視的盯著印闊。
可就算他恨得想將印闊扒皮拆骨,看著印闊的眼底竟還透著幾分恐懼。
這位太子殿下是怎麼拷問人的,看見同伴被拷打會產生恨意她理解,但恐懼是怎麼整出來的?
見到景冉,西峰像是看見了希望:“這個人就是個瘋子,你與這種人為伍就不怕他哪天要了你的命嗎?!”
這話說出口,印闊看向西峰的眼神就陰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