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掌櫃就不用招呼了,去給你家小姐拿些吃的過來。”印闊衝夏蟬吩咐道。
曆銳忙道:“你們聊,我不用招待,我自己去溜達。”
夏蟬有些不滿這太子對自己指手畫腳,但還是應了聲是退下了。
“我昏睡了多久?”景冉此刻才有機會問這個。
印闊道:“兩天兩夜了。”
她若是再不醒,他又得去審問無雙一遍。
不過,她昏睡這些時日印闊也不是除了守著她什麼都沒有做。
他道:“你那日落入無雙手裡的事情,無雙已經都說了。”
幻術師,巫蠱師,還有無雙準備用來栽贓景泓貪墨的那座彆院。
“這幾日景知府一直避著本宮,本宮忙著也不想管你,此刻你該說了吧,除了寒王母親的死,你還隱瞞了什麼?”
印闊看向景泓時,就算表情沒變,身上卻平添一股冷冽不容拒絕的氣場來。
“下官哪有避著太子……”
景泓下意識就要隱瞞,景冉忽然厲聲道:“哥,你知不知道若是讓寒王栽贓你成功,會牽連的不知你一個,或許還有我爹,還有伯伯他們!”
那個夢讓景冉的心情很浮躁,看見夏蟬屍體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唯一的親人也沒了。
就好像,其他親人在此之前早就沒了。
景泓對上妹妹淩厲的眼神心頭一顫,糾結了半響才道:“我可以說,但你們要答應我,不能說出去!”
景冉眼底升起疑惑,點頭道:“好。”
景泓似乎花了很大的勇氣和力氣,才妥協道:“寒王好男風。”
景冉:“……”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