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蕊冷目看去:“果然什麼樣的主子就喜歡什麼樣的丫鬟,你們除了身份就沒有其他好說的了嗎?”
“說其他的就太折辱安姑娘了,你除了身份比不得我,你還不識抬舉,還沒有教養,還不知所雲,還蠢笨如豬,還是非不分,還不知廉恥。”
景冉每說一句安蕊的臉色就鐵青一分,愣是將安蕊說的一無是處。
反觀景冉卻穩如泰山的很:“瞧瞧,若是拿這些來說事,安姑娘連自我安慰的找補都找補不了。”
說完她看向陸礫:“我求求鎮北將軍管管身邊的人,以你現在的身份找幾個嬤嬤教教安姑娘禮儀,找幾個夫子教教安姑娘如何做人也不是難事,不要放她出來丟人現眼好嗎?就算她樂意把臉伸過來讓我扇,本小姐也嫌懶得抬手呢。”
景冉這嘴,太惡毒了!
安蕊被羞辱的紅了眼眶:“景冉你最好不要太猖狂!人有旦夕禍福,指不定哪天你就有求到彆人的時候!”
景冉看笑話似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優雅的上了馬車。
至於陸礫的臉色有多難看,景冉是無心觀賞的。
夏蟬衝著他們冷哼一聲,趾高氣揚的跟著景冉上了馬車。
“這女的真是搞笑,她腦子裡到底裝的什麼,居然代替奴才向人賠罪,傻了吧她?”夏蟬一上了馬車就打開了話匣子。
“見她一次就刷新奴婢的認知一次,真是神了嘿,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養出來的?”
景冉倒是淡定的很,這件事隻能算是小插曲而已。
但是陸礫那邊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