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冉的婚事已經按照計劃中那樣推掉了,雖然也有些酸不拉幾的聲音,比如說陸家對景冉不錯,退婚一事景冉居然連麵都不露,太不將陸家放在眼裡。
但說這種話的都在少數,不用景冉說什麼自然有正常人用鄙夷的眼神回視過去。
被人退婚本就是對女子的傷害,誰特麼還要求女子本人出麵啊?
真是傻逼。
是以,這樣的酸話不必放在眼裡。
景冉忙著自己的生意,日子過得倒是清閒,這日忽然收到姚音的請帖。
姚音是姚學士之女,嫁了錦南伯府的二公子,素來與景冉能玩兒到一起。
她以錦南伯府的名義辦了個詩會,主要是給她家小姑子相看夫婿的,另外也結交些人脈。
姚音的婆婆有意刁難她才將此事交給她來辦,姚音讓景冉早些過去,幫她盯著點。
位置是在錦南伯府名下的一座彆院,景冉這不一大早就過來了嗎。
姚音生了張嫩到極致的娃娃臉,十七的婦人了瞧著像是十三四的小姑娘,個頭又矮,做一身婦人的裝束很是違和。
正在指揮著下人們準備後廚的事情。
看見景冉她便歡喜的上來挽著景冉胳膊:“冉冉,你可算來了,今日請了不少世家中的公子小姐,許多沒請的估計也會過來湊熱鬨,我是真怕出錯。”
景冉拍拍她的手:“詩會不是宴會,沒什麼難處理的。後廚備好瓜果點心酒水,院中備好男女衣物以防有人需要更換,備好樂器舞衣心頭上可能會有人需要使用,然後便是筆墨玩樂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