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堂,莫不是安蕊的產業?”
印闊見小金將那盒子吞了回去,才又坐到景冉身邊:“安國公府送給她的。”
這麼說來上回她被下了這種藥,也是安蕊乾的。
印闊見她眼底閃過冷光便猜到了她幾分心思:“你預備如何對付安蕊?也給她嘗嘗這藥?”
“我不喜歡暗箭傷人。”景冉道:“七公主已經知道這藥的事情了吧?”
“自然要讓她知道。”印闊笑的像隻狐狸。
得,景冉知道了,他本就有意引七公主去收拾安蕊。
印闊繼續道:“還有一事,寒王回京了,回京後就見了安蕊。”
景冉倒是意外:“安蕊跟寒王還有牽扯?”
難怪敢爭搶彆人的未婚夫呢,這是有後台啊。
她還響起一事,如今她沒將印闊當外人,就說道:“我發現有人監視我一事就是從安蕊身上得知的,這麼看來,監視我的會不會就是寒王的人?”
寒王因為與她七哥的恩怨盯著景家,故此也順便盯了盯她?
印闊搖頭,一副沒放在心上的樣子:“不清楚,寒王瞧不上安蕊,但安蕊沒有察覺出寒王對她的態度,她以為自己跟寒王是朋友。”
印闊還跟景冉說了一件事,是和陽穀的事情。
他將一幅畫像在景冉麵前展開:“陰氣屏障十有八九是此人布下,我兒時見過他,被你吞食的百足蠱也可能是他煉製。”
景冉默默盯著這畫像半響,真的是有種一巴掌拍死這男人的衝動!
這特麼畫的什麼東西?!
能看出是個人,可是五官什麼的完全都就沒有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