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礫見她的目光終於落在自己身上,心裡挺難受的。
他還是要臉的,來的時候不知衛謙要見景冉,若是知道他就不來了,沒臉見她。
“安蕊不知那是禁藥,並非有意觸碰大梁律法。”陸礫為安蕊辯解。
安蕊嗤笑:“禁藥?用這些藥物的人權貴那麼多,他們的藥是哪裡來的?憑什麼有些東西權貴能用,百姓卻不行。”
衛謙的笑的唇角都彎了起來,一雙黑眸笑看了安蕊一眼,為她添上一杯茶水,不知他心裡想著什麼。
小盤拉了拉景冉的衣袖,小聲問道:“不好的藥才會被禁止,為什麼這位姑娘將使用禁藥說的好像在做善事一樣?”
景冉今日帶的是小盤,夏蟬身上有其他事情。
景冉拿起小姑娘的手捏了捏:“這位姑娘腦子不好使,小盤快堵上耳朵,她的話聽多了你會變傻的。”
小盤臉上沒有表情,卻十分迅速的雙手捂住耳朵。
安蕊被堵得啞口無言,感覺她僅剩的自尊心都被景冉踩在腳下了。
“景小姐,你這樣的人根本不懂安蕊的善心,回春堂賺的錢,她都拿去做善事了。”衛謙忽然插話,冷冷的道:“你不是問安蕊能好好站在這裡靠的是誰嗎,靠的是我,你能奈我何?”
那你就等著看我能奈你何吧。
景冉眼底升起幾分趣味:“安小公爺的氣色看起來不錯,都是安蕊姑娘的功勞?”
“那是自然,安蕊的醫術能活死人肉白骨,能治腸穿肚爛,也能醫好肌膚潰爛,治得好各種疑難雜症,但願景小姐沒有求到安蕊姑娘身上的一天。”
衛謙神色幽幽的看著景冉,像是在詛咒彆人一樣。
景冉欣然一笑:“我又不會強行臨幸女童,不會患上疑難雜症的。”
這話出口的一瞬間,衛謙身上的氣息陡然變冷!
他看著景冉的眼神,陰騭毒辣,像是要將景冉折磨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