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巫蠱師擄走小孩煉蠱一事鬨得沸沸揚揚,但百姓們多數將這當做奇聞異事來談論,日子照常在過。
衛謙到了刑部監牢,看見牢裡的安蕊他眼底劃過疼惜:“安蕊姑娘。”
安蕊抬頭,她的樣子比衛謙以為還要狼狽。
沒有正式定罪,她穿的還是往常的衣服,隻是衣服上沾滿了血腥,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淤青,在牢裡這幾天沒少吃苦。
安蕊看見來的是衛謙,有些失落:“驍炎呢?”
衛謙眼底劃過一抹痛色:“他怕是在籌備與七公主的婚事,你還想著他做什麼?”
安蕊眼神倔強,她不信陸驍炎不管她死活,隻是他沒有想到法子罷了。
不過這些心裡話她沒有跟衛謙說,隻道:“你特意來看我?”
衛謙看見她眼底的倔強,更加疼惜。
安蕊在他眼裡就如稚童般單純可愛。
“外麵出事了,你可知巫蠱師?”
巫蠱師這三個字像根刺似的紮了安蕊一下,她心底感到深深地厭惡。
這點情緒她沒有抓住,納悶道:“蠱?有所聽聞,發生什麼了,你直接告訴我。”
衛謙就將外麵的事情跟她說了,那幾個被人煉蠱的孩子大夫們束手無策,她若是能治好,一定可以立功。
“這不僅是那幾個孩子的性命,能治好他們就說明你有能力治好中蠱之人,是莫大的功勞,你可有信心?”
安蕊對蠱的理解很簡單,就是蟲子在體內作祟嗎,無非折磨的人痛不欲生。
她做個手術將蠱取出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