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闊沒開口,等著她的解釋。
“我方才,做了個夢,夢裡奇奇怪怪的。”
景冉一時間不知該從何說起。
印闊眼底的光更加冰冷了:“你夢見了寧遠侯?”
景冉:“……”
“這夢著實有些奇怪,雖是夢見了,但絕非你以為的那種情況。”
景冉好不容易整理好措辭,她道:
“我夢見我七哥貪墨被定了死罪,我們景家也受到牽連。我自然不信我七哥會做出這種事情,便一直暗中調查。”
“可是調查很不順利,陸礫處處給我找麻煩,我那是想抽他,給我急的,應當是這個原因才喊了他名字。我發誓,我對陸礫絕對沒有半點情誼!”
印闊立即想到了景泓被寒王栽贓,貪墨的消息她就是從陸礫口中得知。
她還說過,陸礫對此沒有半點憑證,卻十分確信景泓有罪。
印闊稍微平靜了點,半信半疑的看著她:“是嗎?沒有半點情誼?”
“千真萬確,臣女此言若有半個字虛假,天打五雷轟!”
印闊是不會做出著急捂著她嘴巴說“我信你就是,不要說這些胡話”的事情來的。
他似笑非笑看她看一眼:“你是想抽寧遠侯?”
“那是自然!”
“做夢是抽不到人的,我把寧遠侯帶來你跟前,隨便抽。”
景冉:“……”
這……也不至於就真的要抽陸礫一頓吧,夢境再是古怪,夢裡的事情也沒有真的發生在她身上。
咱做人得講道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