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收藥碗出去的曆銳愣了好半響,他大多數時候都跟不上太子的思路。
然而,曆銳卻很認真的看著他,詳細的說道:“用匕首,這樣,一刀刺入心臟。”
他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認真的像是景冉真的會這麼做似的。
曆銳納悶了:“你乾什麼事情了能讓東家一刀捅死你?”
印闊搖搖頭:“我什麼都沒做。”
曆銳更加納悶了:“那東家為什麼要這麼做?”
印闊沒說話,正好此刻有侍衛來報:“殿下,徐成瑉說出新寧街刺殺一事的幕後主使,大理寺卿去安國公府了。”
“咦?居然是他說的?”
曆銳狐疑:“為何不能是徐大人來說?”
“不是,衛謙刺殺的是福寶,我以為會是福寶出麵指證衛謙。”
不過這對印闊來說不重要。
沒有太子指證,想給衛謙定罪幾乎不可能。
反正衛謙就是這麼以為的。
大理寺卿親自登門,詢問衛謙的都是很關鍵的信息,隻要衛謙露出一點不對,大理寺卿就能順著查下去。
可惜,衛謙一問三不知。
就連為什麼被太子打,他都隻是平靜回不知道。
安蕊負責衛謙的傷勢,這個時間她正好在衛謙這裡。
本來心底就一肚子的火氣,當即就忍不住嘲諷道:“這樣一樁顯而易見的傷人案子在眼前,大人不去捉拿凶手,卻反複盤問受害者,耽誤受害者休息養傷,您這個大理寺卿果然是個好官。”
大理寺卿半點惱意都沒有,聞言眼睛一亮:“太子前腳救走徐大人一行人,後腳太子就來找小公爺的麻煩,小公爺當真不知太子為何毆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