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在妻女麵前耍威風,在朝堂上倒是該哭就哭。
這會兒他就跪在殿前,哭的泣不成聲:“皇上,那是微臣的發妻啊,還請您開開恩。”
誰見了都得以為他跟發妻感情深厚。
皇上語氣無奈:“愛卿彆哭了,你將朕的腦袋都哭暈了。朕已經讓巡防營緝拿劫匪,應該很快就會有好消息。”
說完他又看向諸位大臣,等著人說話。
反對的臣子自然居多,劫匪讓朝廷放人,朝廷就得放人,那朝廷成什麼樣子了?
也有人直接將矛頭指向安國公,覺得這事兒是他做的。
其中不少是安國公派係的人。
這種時候安國公是最大的嫌疑人,沒人出麵質疑他,那他就得讓自己出來質疑他。
“安國公,你覺得應該救王夫人嗎?”
安國公臉色很難看,像是要打雷閃電似的。
也不知是那個蠢貨乾的這事兒,劫獄就劫獄吧,失敗了就撤啊,好綁架人質來交換,腦子裡塞了屎嗎,怎麼想的?
“回皇上,微臣以為,皇家威嚴不容挑釁!”
安國公說話擲地有聲,內容卻是模棱兩可的。
他不能說可以放人,因為那犯人是他兒子。
也不能說不可以放人,因為他覺得皇上是打算放人的。
又爭論了一番,皇上看向景止堂:“戶部尚書,人犯衛謙是因襲擊你女兒入獄,你覺得如何?”
衛謙自然也看得出來皇上有意放人。
他上前一步,卻是認真斟酌了許久,才狀似無奈的歎息道:“若是微臣的發妻遭受此劫,微臣定然不惜一切代價滿足劫匪的要求,隻求發妻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