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掉。此行凶險,我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回來。”
“所以呢?”
印闊:“……”
她語氣太冷硬了,印闊也不敢說自己想運動運動。
他隻能道:“我也不敢耽誤你,隻是想你留下來陪陪我。”
景冉思忖片刻,忽然道:“你這話聽著有些耳熟。”
印闊不解:“嗯?”
景冉道:“就好像在說,我不進去,我就蹭蹭。”
印闊:“……”
他一副單純寶寶的樣子望著她,假裝沒有聽懂。
男人偽裝的太好了,景冉還以為他真的不懂。
她歎息一聲,回身勾起他下顎,在他唇瓣上輕啄了一口:“你能回來的,彆賣慘。”
印闊沒仔細聽她說了什麼,感受著女孩氣息逼近,他心猿意馬的以為能乾點什麼呢。
結果景冉蜻蜓點水的親了一口後,就起身了。
然後,她就……就走了……
走了……
印闊被晾在床上,還在眼巴巴的望著空蕩蕩的房間。
“誰誰誰賣慘啊?!我……我又被遛了?”
太子殿下很生氣!
老父親也很生氣。
景止堂看著後半夜才回來的女兒,臉色都是黑的:“又是為了太子的事情忙碌?”
景冉在爹爹麵前乖得很,老老實實道:“不是,是女兒自己想弄衛謙,這次太子是幫我忙。”
景止堂冷哼一聲,勉強信了她的話。
景冉道:“爹,鬼奴確有其人,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