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瞧向吊兒郎當的偷笑的太子,冷聲道:“這種事情再有下回,我揍得就是你。”
印闊一秒站直身形:“我錯了,我保證往後不會讓這種貨色出現在你麵前。”
往後陸礫若是想接近景冉,他可就名正言順的下絆子了。
景冉知道這男人心裡打的什麼鬼主意,沒說什麼,麵無表情的轉身上馬車:“夏蟬,回府。”
“是。”夏蟬跟印闊行了禮,瞪了陸礫一眼後麻利的趕車走了。
陸礫呆愣在原地,好半響回不過神來。
太子在景冉麵前,怎……怎麼那麼裝乖討好的?!
他眼裡的震驚好半天都消退不下去,表情滑稽極了。
印闊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趾高氣揚的走了。
過了好久,陸礫才回神了。
他緊皺著眉頭摸了摸自己被打腫了的側臉,心裡許久都不能平靜。
景冉不在京中的這段時間,之前上她家門口鬨事的李夫人一家已經離開京都。
還有,安蕊已經被流放。
她被巡防營抓住,沒有找回衛謙,但她策劃劫獄以及綁架刑部尚書夫人的事情兜不住的。
安國公夫人還找安蕊要過衛謙的下落,可安蕊哪裡知道。
衛謙失蹤了,除了安國公夫人很憂心兒子的處境,其餘人都挺憤憤不平,他們都當衛謙成功逃走了。
這會兒還有衛謙的海捕文書。
安蕊被流放之前陸礫去見過她。
安蕊自然是要抓住一切機會給景冉上眼藥了,就說了些譬如是景冉害她,景冉就是個綠茶,麵上一副不在乎陸礫的樣子,私下裡又針對她什麼的。
陸礫原本都覺得景冉已經不在意他了,聽了這些話,嘿,他信了。
想想也是嘛,景冉對他多好啊,她是真的準備要跟他過一輩子的。
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忘了他呢?
看到景冉跟太子在一起的時候,他下意識以為景冉是想爬到更高的位置去俯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