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闊,我最好的朋友不明不白的死了……”
景冉斟酌了一下措辭:“我沒有心情跟你調情。”
印闊滿腔寵溺被她都頭一盆冷水潑下。
太子殿下瞬間就什麼心情都沒有了,冷哼一聲,抬腳就走。
本來是想跟她說婚事的,現在不想說了。
印闊都走出房門了,也沒見景冉有要挽留他的意思,頓時更加不高興了。
然而還有更加不高興的,景冉接下來幾天都沒有搭理他,倒是去找寒王了。
景冉是在一家酒樓跟寒王見麵的。
寒王自身前來,侍衛都在雅室外麵守著,神態還是那麼倨傲:“本王還當你不敢出現。”
景冉沒說話,隻默默將一個玉盒放在桌麵,推了過去:“每日以自身鮮血喂養,至少喂養半年你才能使喚它。”
寒王微愣,好像有點意外她會給的這麼爽快。
他手指放在桌麵上,遲疑了下才碰了碰玉盒。
盒子觸手冰涼,能隱約看見盒子裡放著東西,但看不清楚。
“不能使用的東西給本王又有何意義?你當本王那麼好糊弄?”寒王態度冷冷的。
景冉一笑:“寒王殿下,若是要擺架子,您先做到不害怕這隻金蟾蠱。”
連盒子都不敢打開,觸碰盒子的時候都做的小心翼翼的,擱她麵前拽什麼呢?
寒王被戳到了痛點,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那眼神,恨不得當場拆了景冉骨頭似的。
景冉不甚在意他的態度,淡淡道:“我說的使喚,是這隻蠱會完全臣服與你,任由你驅遣,不會反噬你。”
“寒王殿下,你以往接觸的那些三教九流與我不可相提並論。”
寒王一愣,隨即一笑,心道真是狂妄。
他這才打開玉盒,裡頭躺著一隻金蟬,沒開盒子的時候能看見金蟬的影子,約莫拳頭大小。
但那隻是玉盒折射的光線而已,出乎意料的金蟾蠱隻有他指甲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