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冉眼底的失望他怎會看不懂,這回老臉是徹底丟光了。
印闊疾步跟上去,見她臉色,斟酌了好一番才說道:“其實要處理一個女子,也不是難事。”
景冉當然知道不是難事。
但這不是她應該去處理的。
而且,由她處理的結果也不是大家想看見的。
她已經沒了遊湖的興致,淡淡道:“回去吧。”
印闊抿了抿唇:“好。”
十三他們木筏剛造到一半便得返程。
路上見她不發一言,印闊想了想道:“我查到了安蕊的下落,你想聽麼?”
景冉朝他看過去:“說。”
她調查的結果是安蕊失蹤。
印闊道:“她去了晉國。”
景冉;擰眉。
這女人沒有去流放地,在流放的路上消失,押送的差役和同行的犯人們儘數被滅口。
景冉一直覺得這女人身後有勢力,如今算是知道了,安蕊八成是皇上的人。
所以安蕊才敢大呐呐的喊人人平等的口號,所以她才覺得自己不差什麼。
她的靠山是大梁的君主,隻要她好好表現,就能讓皇上給她抬個身份,誰她都配得上。
景冉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問道:“皇上安排的?”
印闊點頭。
“與姚姐姐的死有關?”
印闊搖了搖頭:“尚且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