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有交談,陸礫在跟文王說著客套話。
不過他那瞬間的失常夏蟬都看出來了。
“小姐,那晉國公主是什麼絕色佳人嗎?你見過她的容貌沒?”
同時夏蟬在心裡朝陸礫吐了好幾次口水了。
寧遠侯,他可是快成親的人啊。
都快成親了,又望著彆的女子出神。
世上怎麼總有些男子如此惡心?
夏蟬是不知“渣男”這詞兒,否則她就知道怎麼形容出陸礫給她的感覺了。
接待使團的事情很順利,寧遠侯的作用也隻是露個麵,其餘雜務比如使團的住處等還是禮部官員負責的。
景冉剛回到家,管家就上前稟告:“小姐,寒王殿下找您,在前廳等著。”
喲,來的這麼快啊。
景冉樂了:“知道了,寒王隻身一人?”
管家有些遲疑,想了想還是跟上景冉:“身邊還帶著位漂亮的女子,白衣勝雪,不染纖塵。”
景冉一聽這形容就知道是誰了,白驍驍。
“小姐,寒王殿下有點奇怪,好端端的他戴著個鬥笠來的,也不知抽的哪門子風,要我去通知老爺一聲嗎。”
寒王臉上的字兒於他而言可是喪權辱國呢,能不戴著鬥笠遮一遮嗎。
“我能應對,進來爹也事物繁忙,這些小事不必驚動爹。”
秋收要到了,戶部這兒又要開始忙起來了。
景冉進入前廳,寒王鬥笠遮著麵她仿佛都能看見這人陰沉狠戾的眼神。
“寒王殿下。”景冉屈膝行禮,旋即才看向寒王身邊的女子:“白姑娘。”
寒王冷哼一聲算是回了景冉的禮節,白驍驍倒是衝著景冉頷首:“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