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父皇可以抽查。”印闊作揖,隻是背脊筆直的,不見幾分恭敬。
皇上沒說什麼,道了聲好,然後同他們引薦:“太子,這就是晉國的文王。文王可是年輕有為,你若對書畫感興趣可以多多請教人家。”
文王起身說了句不敢當,隨即恭維道:“大梁太子殿下我才是久仰大名,你頒布的許多政令,我晉國也有效仿。”
就是兩國的民風不太同,有些推行的不太順利。
“那是晉國平安公主,醫術了得。此次帶來了許多醫書,著實讓禦醫們受益匪淺,是為值得敬佩的女子。”
安蕊起身微微頷首就算是打招呼了,姿態頗為高傲,尤其是當她目光落在景冉身上的時候。
往日裡景冉羞辱她出生的一樁樁一件件此刻都曆曆在目!
皇上看似對景冉親切,這可是這一番話卻並未向景冉介紹晉國的這對兄妹。
景冉倒是不在意,隻不過咱們這位皇上再次讓她意識到了,狗的很。
印闊便要與景冉去位置上入座,若是正式場合他們兩的位置自然是坐不到一起的。
但今日不同。
皇上對景冉的不待見也隻在暗戳戳的地方,這種事情上他不會落人話柄。
此刻,安蕊卻忽然道:“今日皇上為我們舉辦的宴會本也是互相熟悉,我們不妨來些彩頭助助興。”
文王皺眉。
但皇上哪有不答應的道理,他看起來頗有興致:“哦?平安公主準備出什麼彩頭?”
安蕊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此乃許淩草製的駐顏丹,本宮就以此做彩頭。”
皇上的眼底綻放了一瞬的光芒,旋即又掩藏下去,並未叫人看見:“許淩草的功效無人不知,此物倒是有意思。平安公主想如何玩兒這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