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冉也把了九皇子的脈,脈象很孱弱,但也確實沒有受傷的痕跡。
她取了九皇子的血液:“我回去看看他血液中有沒有毒,興許是大夫沒有診斷出來。”
其他大夫或許會診斷不出來,但是曆銳若是連昏迷不醒有沒有藥物作用都分辨不出來……
印闊尋思著,那曆銳就去死吧。
不知道該怎麼治,這種印闊能理解。
問題都發現不了,這種印闊忍不了。
不過印闊並未說這些,他道:“你查一查也好。”
曆銳的下場就看景冉查的結果了。
“但若真的不是藥物作用,興許就是九皇子自己不想醒來。”
印闊不解:“他裝睡?”
他說著就在九皇子的小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淡定道:“這小子是真的沒醒。”
景冉看的額角青筋一跳:“你掐孩子乾嘛?!”
景冉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擋在九皇子床前,不能讓這混蛋靠近九皇子了。
“我說的是他的潛意識,昏迷前看到的場景他無法麵對,便會產生不想醒過來麵對現實的潛意識!”
印闊:“……”
相處的越多景冉就會發現這男人在好多事情上真是相當的無知。
“好了,我先回去了。”
“不著急走,我有些公文要看,你陪陪我。”
景冉沒這心情,不過男人已經將她拽去書房了。
他這狗皮膏藥似的連拉帶拽不讓景冉走,看的東宮的下人們那表情,活見鬼似的。
印闊往書案前的椅子一坐,拍了拍自己大腿:“過來坐。”
景冉這會兒也不著急走了,站在旁邊雙手抱臂淡淡睨著他:“這樣你還能看的進去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