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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楊大哥家的偏房裡,看著自己肩上的傷,天一亮還得找一個借口滑過去。畢竟整個右肩的衣服被扯爛還血肉模糊,這趟出來又沒帶備用衣服。
雖然血已經止住了,但傷痕卻令人頭皮發麻。也管不了這麼多,匆匆清洗一下傷口就睡下去了。早上自己還在迷迷糊糊,就聽院裡熙熙攘攘的。畢竟住彆人家裡麵,總不能一直裝傻充愣啊。
我剛一出門就看到院子裡站滿了人,差不多整個村子的人都過來了。我忍不住大喊一聲:“楊大哥,這是咋回事啊?”
楊富年回頭一看我出了屋,再一看我肩頭;立馬衝過來:“兄弟,你就是被那個畜生傷的?它是你打死的吧?”
我確定我昨夜出門前用鬼氣籠罩了這戶人家,一來是防止陰獸竄入;二來防止楊大哥一家夜裡起來發現異樣。受傷這事先不說它,畢竟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整死它這事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時人群分開一條路,我看到一隻死去的豹子躺在院子裡。頭都被砸凹下去,旁邊丟著我從道觀裡帶出來的棍子。見鬼啦?昨晚我帶回來的時候,把它靠在門邊的呀。
正納悶呢,腦中響起豹尾的聲音:知道你難交差,彆地兒摔死一隻豹子,差小鬼給你送過去了;你自己往下編吧。
我去,心細如發;真是好人做到底啊。接著我揉揉頭,就說什麼半夜起夜,發現月光特彆好。月光下的村子彆有一番味道;於是自己打算出門溜達一下;收集一下素材和靈感。接著剛走到村口就模糊看到一個黑影,還沒看清楚是什麼玩意,就被那黑影襲擊。情急之下我逮到什麼就用什麼亂砸一氣,結果看它不見動彈,就把它拖回來了。就這麼一個連鬼都不信的瞎話,聽得鄉親們一愣一愣的。可能因為事發突然,又有豹子屍體為證;鄉親們一時反應不過來。
半晌後,才有人一把拉住我說感謝的話。這時大家反應過來,紛紛過來感謝我為民除害,說什麼都要去他們家輪流住一兩個月。各位過來有事沒事都要拍拍我,拉著手用力握著。儘管我知道鄉親們熱情,但我快疼得散架了。這回過神來,傷口就像有塊烙鐵一直貼在肩上。就這會兒工夫,都疼得快虛脫了,額頭一直不住冒冷汗;連拒絕的話都沒力氣說出來。
這時楊富年趕緊過來替我擋開人群:“大家大家,聽我說;給我這小兄弟休息一下吧。他為大夥出力,又受了傷。大家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等大家散了的時候,我快暈過去了。楊富年扶我來到的主屋,待我坐下後;他招呼大嫂去燒了盆熱水。等一切弄妥後,他才開始慢慢揭開我的衣服。
“嘶~~~”楊富年夫婦在看到我傷口後倒吸一口氣,這一聲讓我意識到這傷口在彆人看來有多可怖:“兄弟,你先忍忍。我們村裡有個醫生,我請他來給你看看。”說完就回身招呼自己的大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