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司唯一的活陰差。”話剛落音,老學究趕緊作揖行禮;我趕緊讓他打住。兩名鬼差在得知我這沒什麼事後,又飄走了。
看著鬼差飄走後,老學究一臉微笑地走過來。看著他彆扭的樣子,我忍不住說到:“這位老先生,您直接用飄的吧。不用太照顧我的感受,大家都是業內人士。”
“不好意思,我習慣了現身出來走路了。”他不好意思地一笑。看見剛才鬼差過來時彼此反應,又看看他現在行為:
“你也是陰差?”
聽我這麼一問,他連忙答道:“是的。之前不知道小哥原來是領導,還請不要見怪。”
滿頭的黑線呐,我趕緊點起兩隻煙。自己抽一支,另一支放在樓梯上。自己也順勢坐在台階上,招呼他也坐下來:
“叔,您快彆扯淡了。趕緊過來坐,咱爺倆嘮會。您就負責不要讓這裡工作的人出來瞎轉悠嗎?對了,還不知道怎麼稱呼?”
老學究一愣,還是飄過來坐在台階上了。但坐歸坐,他的腿卻是伸在了地板下麵……對於這類情況也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吸了一口煙說道:
“我姓夏,單名一個乾。是這裡第一任館長,之前自己一直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時間長了也就遇見了一些東西。替人辦理身後事,在人生路上送他們最後一程本來就是一件積德的事。所以我過身後,就直接回來這裡,繼續工作了。每到十二點時候,就讓這些值班員工犯困;或者製造點什麼響動,讓他們因為害怕待在屋裡彆出來。”
我說呢,剛剛米艾突然困了,就覺得不太對勁;原來是這麼回事。既然他是初代,就順道問問那些禁忌是咋回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