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澀的學生麵龐卻和人們印象中的不一樣,沒有朝氣,沒有勇敢,更沒有活力。
迷茫,彷徨,恐懼,失望,難以想象這些負麵情緒能夠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
風息喃喃自語道:“怎麼辦,現在應該怎麼辦?
齊老師說的是真的,要小心,可是,可是我沒把他的話當真,真該死啊!”
風息在文大有一位忘年交的老教授。
雖然風息是文大機械係的學生,可是卻十分喜歡考古,但是在高考畢業的時候卻因為父親的原因選了機械工程自動化這個專業,成了一個理工男。
不過在大學就自由多了,時間由風息自己安排,滿足專業課不掛的基礎,風息其他的時間都和考古專業的同學玩在一起,也就認識了許多文大研究考古的老教授。
三年下來,母親在初中的時候就離世了,父親又在部隊裡工作沒時間管自己,上了大學後風息就沒回過家,都待在文大。
齊蘊章教授在得知了風息的身世後,看這孩子對考古如此上心,也是主動留下風息在考古係裡旁聽,甚至幫風息申請第二學位,風息對此十分感動,兩人也是越來越熟絡,慢慢地成了忘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