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章長安城的韭菜畦與嶄新的鐮刀(2 / 2)







找我啊!

我一把拽過來一塊錢,揣兜裡了。

出了小賣部,我快步向土場走去。

大禮堂後頭沒燈,借著月光,繞過來後我一眼看到了一個人影,人影正坐在一堆草垛上。

白老板!

白睫瓊扭頭看來。

看到是我,她對我擺了擺手,讓我過去。

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啊,不冷啊。我挨著她坐在草垛上,隨手把買的東西放下。

地上有幾個易拉罐啤酒瓶,能聞到她身上有酒氣。

讓你買的酒呢她說。

給,這才好,你喝那個沒勁,喝這個,我笑著把二鍋頭遞給她一瓶。

她擰開瓶蓋,仰脖便喝。

咳!

咳咳!她喝了一口,被嗆的連連咳嗽。

喂,我問你,乾你們這行,是不是挺自由的啊

我說還行吧,自己給自己當老板。

白睫瓊靠在草垛上,看著天空說:我記得很清楚,以前我小時候,爺爺牽著我們家的狗,在土場這裡和我玩,那個狗啊一直叫,爺爺讓我牽繩子,我嫌狗太大了,不敢牽。

我勸道:節哀,你爺爺已經入土為安了。

白睫瓊扭頭看我,她咬緊嘴唇,眼睛變的紅通通,突然就哭了出來,而且越哭越凶,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你彆哭啊,哭有什麼用啊,人死不能複生,你爺爺要是還活著,肯定不希望看到你這樣。

喝吧,彆哭了,多喝點,喝醉了你就什麼都忘了,我把酒遞給她。

白睫瓊接過去,一仰脖子直接對瓶喝了半瓶。

這種劣質酒見效快,後勁大,還上頭,也就幾分鐘時間,她臉變的紅通通的,說話也有些不清楚。

嗬....

她看著我突然笑道:你....我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你想把我灌醉,然後帶到酒店好下手,是不是

我忙搖頭:怎麼會,我不是那種人。

白睫瓊躺在草垛上,她咳嗽了兩聲,突然就解自己衣服扣子。

她渾身酒氣的說:不用那麼麻煩,就在這兒不挺好嘛。

她很快脫掉了羽絨服,又要脫裡層穿的羊毛衫。

白...白老板你喝多了,快穿上,這多冷的天。

白睫瓊臉頰微紅,醉眼惺忪。

她一把抓住我手說:你....你膽子這麼小,是不是....還是處男。

我正要反駁,在看去,她已經閉上眼了。

白老板白老板

我晃了晃她肩膀,沒反應了,醉了。

沒有羽絨服掩蓋,白睫瓊身材曲線就看出來了,說實話,確實有點吸引人。

看著陷入熟睡中的她,其實我能看出來,也能感受到,她心中那份痛苦。

有的孩子長大以後跟自己父母不是特彆親,但跟自己的爺爺奶奶輩特彆親,有什麼好東西好補品,總想著給老人買點。

我坐在她身旁抽完了一根煙。

掐滅煙頭,將羽絨服給她披上,我背著她離開了土場這裡。

來到馬路邊兒伸手招了輛出租車,我輕輕將人放在後座上。

出租車司機一直盯著反光看。

我瞪了司機一眼。

你看什麼看

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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