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抱她,什麼都做不了。
顧銘修瞳孔震了一下,深吸了口氣,顯然在壓著火氣。
見顧銘修扯開領帶去洗澡,夏沫染的眼底才浮現笑意。
這是她的男人。
……
顧銘修洗完澡,就看見夏沫染坐在沙發上傻笑。
“不是做什麼都可以?”顧銘修走到夏沫染身前,像是在試探。“把衣服脫了。”
夏沫染愣了一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顧銘修冷笑,轉身就想走。
夏沫染下意識抓住顧銘修的手腕,噌的一下撩起襯衣。“我……不要走。”
“……”
空氣有些安靜。
氣氛有些不對勁兒……
顧銘修的眼神變化簡直風卷殘雲。
這女人瘋了?居然……隻穿了他的襯衣。
呼吸有些凝滯,顧銘修覺得自己良好的修養和底線都他媽喂狗了。
去他的理智。
打橫把人抱進臥室,顧銘修直接將夏沫染扔到了床上,聲音沙啞低沉。“這可是你自找的……”
夏沫染緊張又興奮。
這是前世的她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眼眶灼熱的泛紅,夏沫染使勁兒點頭,小手不安撫的主動去扯顧銘修的浴袍。
“……”
那股子急迫勁兒……就好像,是她迫不及待的要顧銘修。
管她玩兒什麼把戲,顧銘修那一刻隻想把她弄哭。
“顧銘修……”脖子被咬了一口,夏沫染疼的眼睛都紅了。
他屬狗嗎?
可自己理虧,隻能乖乖配合。
前世,她和顧銘修這種行走荷爾蒙睡在出租屋那張小床上,隻能看不能吃,真的太煎熬了。
“夏沫染,你不該……再來招惹我。”顧銘修聲音低沉,沙啞。
在夏沫染耳朵裡,卻是性感十足。
夏沫染壯著膽子捧住顧銘修的臉頰,吻了上去。
反正都死一次了,她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