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夏沫染,我說了,你要聽話。顧銘修從神壇上跌落下來了,以後在海城,能保護你的隻有我。”韓承澤冷笑。
警察找到夏沫染和韓承澤的車子。
韓承澤解釋了一下,說自己隻是一時失神,撞了護欄。
夏沫染坐在副駕駛,什麼都沒說,像是失了魂的木偶。
“我女朋友嚇壞了。”
韓承澤解釋。
警察看了一眼,問了夏沫染幾個問題就離開了。
韓承澤吹了酒精測試器,確定沒有喝酒,警察也就放他離開了。
夏沫染始終安靜的坐在副駕駛,像是終於聽話了。
韓承澤看了夏沫染一眼,開車把她帶回家。
“過來。”韓承澤蹙眉,威脅開口。
夏沫染走了過去,什麼都沒說。
“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夏沫染沉聲開口。
“彆問。”韓承澤沒看夏沫染,隻是小心翼翼的幫她處理膝蓋上磕破的傷口和泥濘。
“嗬……韓承澤,你也有害怕的人?”夏沫染問了一句。
韓承澤蹙眉。“夏沫染,你被保護的太好了,什麼都不懂而已。”
“把自己的懦弱當炫耀,朕可笑。”夏沫染彆開視線,雙手握緊。
“你在擔心顧銘修?”韓承澤扔了手中的棉棒,站了起來。“夏沫染,那個人如果要對顧銘修出手,以顧銘修現在的能力,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你以為他很強嗎?他不過是仗著顧家的基石在這裡,是顧家老爺子給他留下的基業罷了,如果沒有了顧氏集團,他顧銘修算什麼?他憑什麼在海城東山再起?”
夏沫染深吸了口氣,看著韓承澤。
有一點說的沒錯,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殘酷。
顧銘修有能力,有平台有顧氏和家世才有了現在商界叱吒風雲的顧銘修。
前世,顧銘修入獄,顧氏集團毀於一旦,顧銘修出獄以後,一切從頭開始。
他有能力東山再起,可那些人的心太臟了。
他們對顧銘修的態度也太惡心了。
夏沫染心疼顧銘修,他不想讓顧銘修再經曆前世那些變故。
世態炎涼,那些曾經虛與委蛇的人突然一個個都變了臉了,對顧銘修頤指氣使。
他可是顧銘修啊,本來就應該是高高在上的太陽。
“我隻想知道他是誰……”夏沫染看著韓承澤。
“知道的太多,對你沒有好處。”韓承澤彆開視線。
“嗬……”夏沫染冷笑。
知道的太多對她沒有好處?
真是可笑。
“什麼時候放我走?”夏沫染很冷靜的問著。
“明天一早。”韓承澤沉聲開口。
他今晚不肯讓夏沫染離開,是為了保護她……
……
警局。
“顧銘修,人贓並獲,你有什麼要解釋的?”
陸哲接到消息過來的時候,警察正在審問顧銘修。
“死者是什麼身份?”陸哲問了一句。
他知道顧銘修不會殺人。
再者說,他就算是真的要殺人,還需要自己親自動手嗎?
“我們接到報警電話,衝進去的時候他整拿著刀,我們人贓並獲現場抓捕,他沒有什麼好狡辯的,真是看不出來,平日裡人模狗樣的,居然是個殺人犯。還有錢人呢,有錢人就能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