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就是那女人看著的方向,是一個約摸二十來歲的男子。
白玉發冠,柳葉細眉,媚眼如絲,竟比女子生的還要清秀幾分。
瀲灩的桃花眸竟是對太子身邊的女子,充滿了擔憂和極儘痛苦之意。
這大概就是那個什麼林昭了。
若這人穿起女裝,怕是也沒有人懷疑,他會是個男子了。
“父皇。”
皇帝點了點頭,示意他入座,“今日朕隻是來瞧瞧,禦書房尚還有事,朕就先離開了。”
“恭送父皇(皇上)。”
南宮暝一杯酒下肚,目光卻是停留在林昭的身上,絲毫沒有離開。
他本不想來的,但是不知為何,他卻是對這個明知是鴻門宴,卻還要出席的林昭,生了興趣。
難不成這個家夥,為了心愛的女人,還當真是要委屈給他這樣的男子?
畢竟當初他可是聽說了,這個林昭可是投過井的。
看著那人目光所及之處,儘是太子坐邊的女子,竟讓南宮暝生生的生出些許煩悶之感。
果然他就不該來這種是非之地。
當下又是一杯烈酒下肚,似是有火卻無處發。
剛放下酒杯,麵前竟出現了一個男子,正是林昭。
手裡端著一杯酒,臉上的表情糾結、彆扭的仿佛受了極大的屈辱一般。
可也未說話,隻是將手裡的酒壺倒了一杯酒給南宮暝,然後偏過頭去彆扭的碰了一下南宮暝的酒杯,然後什麼話也不說的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