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都回來了,得天天熬湯給你補補。」

他媽媽看上去知書達理,溫柔似水,仿佛融化了鹿城這團冰。

吃完飯,他在廚房乖乖地幫他媽媽洗碗。

他一直很沉默,是我沒見過的樣子。

全程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他媽媽說什麼他都點頭同意。

可是晚上回去,他卻熱烈地親吻著我,熱烈到自己熱淚盈眶。

那一夜,我隻要鬆開他的手,他就突然驚醒,直到抓到我的手,才安心睡去。

臨近去緬北的日子,我做噩夢更加頻繁。

夢裡都是他做玩具的場景,而我總是看不清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我去找了我的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說:「我覺得你這種情況像是丟失了一段時光的記憶。」

「不過,會被丟失的一般都是痛苦的回憶。」

他問我要不要試試通過催眠找回這段記憶。

我搖了搖頭,既然痛苦就不要再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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