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空蕩蕩的垃圾桶旁邊,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什麼,隻是覺得心中空了好大一塊。

我行屍走肉地回到家裡。

我爸問我下樓乾什麼去了。

我沒回答。

他問我今天考試順利嗎?

我也沒有回答。

我隻是失了魂一般走回自己的房間,看著那瓶嬌嫩的百合發呆。

終於,他在我家的最後一絲痕跡都被清洗乾淨了。

終於,他在這個世界的痕跡也被清理乾淨了。

從此,也許隻有緬北的人還會記得他當年的狠辣,他的事跡成了大家聞風喪膽的記憶。

真好。

我躺在床上,沒有哭,隻是沙子進了眼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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