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一落水,橋下煞氣一震,朝天犼頓時失去了作用。
我從岸邊搬來一塊石頭,高舉過頭頂,狠狠的砸向朝天犼。
噗通一聲,水花四濺。
我仔細一看,朝天犼的獨角被砸掉了,但麵容依然很清楚。
這可不行,破了相的朝天犼,依然會有煞氣,得給它砸的麵目全非了才行。
我四下看了看,發現不遠處有一塊更大的石頭,走過的搬了起來。
這塊石頭很重,至少有上百斤。
好在我一直都有練功,身體素質還不錯,百十來斤對我來說,很輕鬆。
走到朝天犼身邊,我把石頭舉過頭頂,狠狠的砸下。
砰的一聲,水花四濺,我隻覺得腳下一疼,一聲慘叫,摔進了水裡。
上麵的郭辰珺聽到了,趕緊開門下車跑到石橋上,“吳崢!你怎麼了?”
我渾身濕透了,掙紮著坐起來,疼的說不出話來。
她見我不說話,趕緊下來一看,一下子愣住了。
“吳崢!”
她心疼不已,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
我疼的直冒冷汗,身邊的水,全都被血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