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的真像你姐姐”,我說,“你們是親姐妹麼?”
“跟你有關係麼?”她冷冷的問。
我不看她了,“沒關係。”
她不說話了。
我能理解,在她看來,我是阻止他們為她姐姐報仇的人,對我有意見也是正常的。
隻是這種尷尬,我不太喜歡。
“你多大了?”我問她。
“十七”,她淡淡的說。
“我比你大一歲”,我說。
她哦了一聲,又不說話了。
我心說算了,人家姑娘不愛理我,我就彆自討沒趣了。
路上無話,約莫一個小時後,她把車開進了一個院子,停下了。
這是一座很老的房子,但裝修的很時尚,門口立著一個牌子,上麵寫著兩個字——約吧。
這是一間酒吧。
她解開安全帶,看我一眼,開門下車,“走吧。”
我沒說話,開門下車,跟著她走了進去。
進門之後,一個年輕男人迎了過來,看看我,問安雨,“這位是?”
“他叫吳崢,是四爺爺的孫子”,安雨說,“我爸呢?”
“哦,師父在裡麵,老位子”,年輕人說著打量我一番,目光很不友善。
安雨看看我,“跟我來。”
我點點頭,“好。”
我們繞過年輕人,走進酒吧,順著樓梯來到了二樓。
二樓很安靜,我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坐在一張臨窗的桌前,手裡拿著一張照片,正在出神。
不用問,這應該就是我那位九叔,安誌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