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是西式的,很簡單,麵包,果醬,鹹肉,水果,麥片還有牛奶。
可兒拿了兩片麵包,給我抹上果醬,夾上鹹肉,遞給我,“少爺。”
我接過來,問她,“幾點了?”
她看看表,“快九點了。”
“不著急”,我說,“慢點吃,咱們十點再下樓。”
“嗯!”可兒點點頭。
我吃了幾口三明治,臥室內,手機又響了。
可兒放下麵包,起身去屋裡拿了手機,回到我身邊坐下,遞給我。
我一看,又是許文舟。
“喂?怎麼了?”
“少爺,快九點了,你們吃完早飯了麼?”他問。
“還沒,正在吃。”
“哦......那行吧,我在等會......”
“許小姐有情況?”我問。
“哦沒有,還是那樣”,他說,“我就是想早點回去,不然心裡不踏實。”
“我心裡有數,你不用著急。”
“好的好的!”他踏實了,“那您慢慢吃,我等你們。”
我掛了電話,放下手機,繼續吃早飯。
“他著急了?”可兒問。
“他這個作風,讓我想起了吉山馮家”,我無奈的一笑,“嘴上永遠是信任你,說完就扔一邊了。”
“從當年的事情上來看,咱們不能讓他覺得這事情解決的很簡單”,可兒把牛奶遞給我,“得儀式感做足了,讓他覺得可不容易了,這樣他才平衡。要不然,他就後悔了。”
“這點你說對了”,我端起牛奶,“放心,儀式感,我會給他做的很足的......”
“嗯”,她喝了口熱牛奶,突然一皺眉,詫異的看著牛奶,“這牛奶......”
“怎麼?”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