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那麼說”,我說,“這四個人各有所長,都很厲害。不過在絕對實力麵前,他們術就是再強,也無力回天了。”
“你說得對”,她表示讚同,“咒術隻能對境界和修為低於自己的人使用,麵對修為很高的人,就難以發揮威力了。”
“你說得對”,我說,“咒術的威力,是由境界的落差決定的。所以還是那句話,不用擔心,到時候見機行事。”
“嗯!”她頓了頓,補充道,“我不會再衝動了。”
我點點頭,“好!”
她沒在說什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傷口,愈合了。
......
回到酒店後,我們上樓互道晚安,各自回房了。
第二天,我又睡到了上午九點多。
然後,又被她的敲門聲喚醒了。
我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坐起來,說了一聲,“稍等!”
她沒說話,輕輕出了口氣。
我又打了個哈欠,起身下床,穿好衣服,來到門口,打開了門。
“我媽媽病了”,她說。
“病了?”我一愣。
她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