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齙牙哥,姓蔣的出來了。”齙牙身邊的一個小弟說道。
“我看見了,他好像喝的有點多,咱們跟著他,人少的地方再動手。”齙牙看著走路三晃悠的蔣群震說道。
蔣群震,從上次自己抓安晴失敗,被父親大罵一頓之後,他的心情就非常的差,學校也不去了,每天都去酒店買醉。
今天這次是他去的第三次了,每一次迷迷糊糊的回到家倒床上就睡,不用想其他的事,也不用再聽父親囉嗦了。
一步三顛的蔣群震突然有些尿急,他迷迷糊糊的走進一個小胡同裏,剛解開褲子,就被一個麻袋套住了頭。
“唔!我要撒尿,放開我……”
蔣群震在麻袋裏無力掙紮著。
“把他抗走。”齙牙看著亂搖晃的麻袋說道。
“是齙……哥。”說完,兩個人把裝著蔣群震的麻袋抗在肩上,朝朝旁邊已經打開車門的麵包車走去。
“不要動我,我沒錯,我沒錯。”蔣群震在麻袋裏大叫著。
忽然,他渾身哆嗦一下,然後發出痛快的吟聲:“恩啊——”
兩個扛著麻袋的人一愣,特別是後麵那個,他發現自己的肩膀濕透了,而且還有些溫熱。
“我!我次奧!”後麵的那個人一下把麻袋丟到地上,因為慣性,前麵的那個人也差點摔倒。
“怎麽了你!”前麵的那個人轉身滿臉怒意的看著正在焦急脫衣服後麵的那個人。
“我次奧!”後麵那個一下把上衣摔到地上,對著扭曲的麻袋,上去就踢了幾腳。
“我次奧!讓你尿!讓你尿!”他一邊踢著,一邊滿臉怒意的看著麻袋。
“啊!啊!”麻袋中的蔣群震慘叫了兩聲,就沒有任何生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