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麼一個人在這呀!”
阮羲和對軍-人一向是比較尊敬的,再加上他救了自己,詞謂上就用的比較客氣。
“在想如何帶大家回去。”
他是那個團隊的頭,身上扛著大家的希望,總盼著可以將所有人都安全帶回去。
“一定可以安全回去的。”她的語氣很輕柔。
肆肆已經將消息傳過去了,她能做的都已經做了,隻是這些事情她不可以說,她的肆肆,她也要保護它的安全呀。
他隻當這是安慰罷了。
不想繼續討論,便強硬地轉移了話題。
“你呢,怎麼不去休息?”南遲墨問她。
“我啊。”阮羲和抬頭看了一眼,海麵上的月亮,真圓呀。
“就是單純睡不著,其實在這裡也挺好,沒有那麼多煩惱每天隻要填飽肚子就好了。”她這話是發自內心的。
“外麵你在煩什麼事情?”
“您覺得女孩子有什麼事情會煩?”她笑了笑反問道。
南遲墨下意識想到愛情,畢竟她年齡這樣小,又生的好看,一定有很多和她同齡的男孩子喜歡她,追求她。
這樣想著,莫名其妙地心口就有些不舒服,就好像有什麼堵得慌一樣。
“愛情?”他裝作不經意地開口。
“可能是吧。”
她蹲下來用一截樹枝在沙灘上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