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則摸了摸滾滾的腦袋。
“喵~”它叫了一聲,還呼嚕嚕起來表示自己很享受。
拿了一些藥,他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將手上的血跡都洗乾淨。
至於弄在沙發上的,這個他也沒辦法。
白則沒有停留多久,天剛微微亮就離開了。
阮羲和輕輕抒了口氣。
身體剛才一直沒有動,僵硬著,現在都微微發麻了。
在床上愣愣坐了好久。
阮羲和是六點左右從房間走出來時,客廳就已經恢複原樣。
就連那醫藥箱都被放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要不是血腥味還未完全散去,沙發側麵上的血跡斑駁,怕不是真要以為這隻是一場夢罷了,夢醒了又可以恢複到正常的生活。
這麼一遭以後,這地正常人都不會住了吧。
阮羲和動作機械又麻利地拆著沙發套。
有血跡那需要手洗,也不知道洗不洗的掉,這種亞麻麵料的材質,真特麼難搞。
洗了好久,上麵還是有淺淺的印子,乾脆就把這個套浸到水盆裡,先泡泡,其它的都扔進洗衣機裡。
掃地,拖地,媽的,這王八蛋給她家搞得跟凶殺案現場似的,她連鐘點工都沒法叫,所有的活都得自己先乾。
一想到自己的小粉紅裡麵估計也染了不少血,她就頭疼的不行。
房子吧,她多,早年炒房倒手,名下房產無數,車子不行,都是最近剛買的,說不要就不要了?開什麼玩笑,啥家庭呀,啥條件呀!
艱難的在車裡拆了車套上樓洗,真特麼造孽了,淦!
她忽然想到學校裡之前那個活動,下鄉支教,三個月,要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