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扶風把玩著她的小手。
細長的手指被他的手掌拖著,就顯得格外灼熱了。
南遲墨時刻注意著,看到晏扶風的小動作,有些生氣,但是也不甘示弱。
左右兩隻手在看電影的時候分彆被不同的男人捏在手裡,這是一種什麼體驗?
沒啥體驗就是癢。
在晏扶風徹底生氣之前。
阮羲和將手都抽回來,雙手交疊放在肚子上。
這樣兩個人總不至於還來牽她吧。
隻能說時間真是一劑良藥,阮羲和對晏扶風的愧疚,磨了三個月後,淡了不少,但是那份若有若無的心虛感依舊是存在的。
最後分彆送兩人回家。
回家的時候輕輕噓了一口氣。
要不是明天那新品發布,聞姐三令五申叫她一定要參加,她絕對現在就要跑路了。
在沙發上坐了三分鐘。
“算了,跑吧,肆肆訂最近的航班,我們走。”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先跑。
“好。”
收拾完行李,一打開門。
她就對上晏扶風那張麵無表情的臉。
阮羲和:......
他看了一眼她推著的箱子,語氣很淡:“躲我?”
“沒......沒有,我都不認識你。”
阮羲和尷尬地笑了笑。
“去哪?我送你,機場還是高鐵站?”
他指尖的佛珠撚的很慢,眼神落在她的臉上,她一緊張眼神就會特彆專注地瞧著人。
“額,嗬嗬嗬,怎麼會呢!”阮羲和推著箱子後退了幾步。
“咕嚕嚕。”輪子往旁邊滑動了半米。
屋裡的燈都滅了,隻留了玄關這一溜的小射燈,散發著很柔和的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