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的那一瞬間,就隻看到二樓大露台上一個著幽紫色旗袍的背影,身姿曼妙,風華絕代,腰身細到不可思議,莫名還有些熟悉。
但是很快飄動的紗簾就遮住了所有的豔色。
阮羲和強裝鎮定走進去。
心跳可太快了,誰能想到她安靜乘涼,越頡會自己跑到她樓下轉悠啊!
這行宮那麼大,他能無意識走到這,也是絕了。
她繃著神經往裡麵走。
肆肆說越頡抬頭的那一刻,她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這特麼,玩的就是一個刺激。
越頡收回視線,穿著旗袍,那她應該就是阿拉義那位旗袍美人了。
阮阮身段也很好,穿上旗袍定是也不輸於她的。
他抽完了一根煙,才慢慢地往回走。
手機亮了一下,他點開一看,是老爺子發的信息,讓他手上的工作趕緊收一收,快過年了,回家一起吃飯。
他回了一個好字,退回手機主界麵。
手機屏幕裡是一張合照,作品裡的小姑娘笑得可真甜。
他到現在都記得那一天,小姑娘把他的辦公室變得有人情味了,摟著他的脖子跟他合照,他還詫異地問她不用美顏相機?
她也很詫異,貼心的說如果他要用的話,她去把美顏相機打開。
時間過得那麼快,轉眼她就離開自己那麼久了。
阮阮。
一句似有似無的低喃消散在這個長風的夜裡。
宴會大廳裡依舊鶯歌燕舞的,越頡坐回位置上,解了兩顆扣子,那種不羈的感覺有點撩人。
祁斯見越頡回來,他才起身,往外走,必要的社交場合推脫不了,想出去透透氣,就隻有抽煙這一條理由。
順著行宮的長廊一直往裡走,沒有目的,就是很隨意地走,指尖的火星一閃一閃,猩紅發亮。
這裡都是很伊斯蘭風情的建築,帶著異域獨有的恢宏與精致。